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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无聊”的行为艺术

    这几天,一场“立扫把”的“行为艺术”又成功在各类社交媒体上刷屏了。笔者也就此现象惊进行了分析,并认为“立扫把”不过是“无聊下”的集体喧嚣。

    大众“无聊”的行为艺术

    2020年,一个在科幻小说中经常提及的年度,终究还是如期而至。

    世界并没有像《银翼杀手》里一样变得赛博朋克,车还是不能在空中行驶,复制人没有出现,乌托邦建筑和全息投影只掀开了一小角面纱;城市以外不是沙漠,人工智能代替不了爱人,也没法随便买张机票飞去火星。

    但,2020好歹被科技发烧友神话了这么多年,岂能默默无闻。这不,元宵节刚过,扫把就成精了,扫把已经是个成熟的工具了,学会“立正”了。

    疫情、灾难、戏谑,2020就是那么的魔幻现实,如梦,如幻,亦如电。

    一、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刷屏,无聊经济下的“口红效应”

    扫把刷屏事件,从营销角度来讲,一言以蔽之——热闹是扫把们的,我们什么也没有。

    一如朱自清先生在1927年7月,大国层面,正是白色恐怖笼罩中国大地的时候,小家方面,他与父亲、妻子家庭矛盾的节点,夜游清华园,在《荷塘月色》一文中的描述:

    “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

    不论是扫把刷屏,亦或是朱自清笔下的荷塘月色,都是外物,都是寄托,都是一种内心澎湃,无处话凄凉的外在的表现。

    还记得最近朋友圈或者微信群比较火的转发吗?

    今天是迪迦奥特曼的生日,祝他生日快乐并转发到5个群,迪迦奥特曼就会在暗中保护你三周,帮你度过疫情,我试过了,是假的。但过年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挨顿骂。

    大众“无聊”的行为艺术

    与此雷同的段子还有很多,疫情期间,大家人都很闲,即使现在部分企业已经开工,但是要么是在家上班,或者到公司上班,百废待兴,到公司也不会太忙,整体上还是一种身体悠闲,思维超负荷运转的反差状态。

    道格拉斯·霍尔特在其著作《文化战略》中曾经提到,营销机遇往往潜藏于那些游离在主导性文化表述之外的意识形态需求。

    对于“有闲一族”的我们来讲,虽然身体是闲置的,但是情绪却是紧张的,存在一种互斥的张力结构,这显然构成了一个庞大的营销机遇。

    在志刚看来,所谓的事件营销也罢,借势营销也好,归根结底都是情绪营销,引起用户共鸣,达到一种波纹效应,在群体中,类似波纹一样的传播开来,从而达到品牌曝光的最大值。

    扫把刷屏之前,迪迦奥特曼的生日,无聊体在社交氛围中弥漫,早已形成了一个良好的无聊氛围,又没有合适的宣泄点,扫把刷屏可以说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之上。

    经济萧条而导致口红热卖是一种有趣的经济现象,也叫“低价产品偏爱趋势”。

    在美国,每当在经济不景气时,口红的销量反而会直线上升。这是因为,在美国,人们认为口红是一种比较廉价的奢侈品,在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人们仍然会有强烈的消费欲望,所以会转而购买比较廉价的奢侈品。

    很多人一边嘟囔着扫把刷屏的扯淡,闲得慌,一边却又在拿着自家的扫把实验立正,在志刚看来,这是一种无聊经济下的“口红效应”,当人们闲的慌,对娱乐的要求变得极为简单,呈现一种低笑点的偏爱趋势。

    另外一个不得不提的点就是这股无聊氛围极为醇厚,要是平时早就一大堆企业抢破头的去“放气”,希翼这股气流将品牌吹上天去,可无聊之气为何一直没被破了罩门?

    因为所有的品牌都很老实,互联网江湖团队在《疫情中的一点冷思考,企业该不该借势?》一文中就曾有过详尽的描述,无论是韩红个人品牌背书的公益,亦或是各大企业捐款捐物资,还是河南地区的“硬核防疫”实际上都是为疫情中的公众提供了一个“治愈系解决方案”,即在“借势”的同时,解决部分公众关心的,疫情中出现的需求痛点,从而在不引起舆论反感的情况下获得个人、集体或组织公信力资本的增加。

    一不小心的借势就可能被当成发国难财,品牌商的思绪比我们绷的更紧,营销自然是慎之又慎,无聊及焦虑的氛围愈发浓厚。

    跟成龙的那个“Duang”一样,也是发生在春节假期刚过期间,春晚日渐凋零,没有产生年度流行语,这么一个真空期内,Duang应用而生,多少有点取巧,可营销虽然套路千万,可是99%的理论,都不及那1%的运气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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